北京专科青春痘医院 https://m-mip.39.net/disease/mip_9084494.html在我去土耳其之前,我对土耳其一无所知。我在土耳其停留了20多天,大部分的时间我只是在一个叫Tekirova的小镇上,与朋友相聚,偶尔自己散个步,总会遇到路上的流浪猫。第一次去朋友工作的公司,我先就留意到了一条狗,那条狗叫Frida。在没有来土耳其之前,我就知道有这样的一条狗。我知道这条狗是she(她),不是he(他)。几个月前,朋友告诉我他在考虑要不要收留一条狗,可是他又担心工作结束离开土耳其时会因舍不得而哭泣。我对他说:“你可以照顾她,但你要找一个当地人收留她而不是自己收留,当你离开时,你无法确切的让她理解,她也许会每一天都在等你,这对她很残忍。”他告诉我:“这条狗前些日子来到了缆车站,现在公司的司机把她带回了公司,她将待在公司,而我考虑也许我可以晚上带她回家,白天带她来上班。”这就是我见到Frida之前的故事。这是我第一次见到Frida。忘了问是谁给她起了这个名字。朋友告诉我,Frida跟别的狗打架,受伤了,所以公司的人带她去包扎了。他没说是谁,后来我觉得谁都有可能。我喊Frida,她看看我,没有什么激动的表示,我以为她性格如此,或者只是不想理会我这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,朋友说她受伤了所以精神不好,我看确实,谁喊她,她也只是抬抬头。等过了几天,我又去公司玩,Frida精神好多了,身上的白色包裹换成了黑色的,医院换了药。她也对我热情多了。她对公司所有人都很热情,看到一辆车来,她就摇着尾巴冲过去,她知道会是谁从车上下来。公司的每个人,无论是老板还是飞行员还是司机还是地勤,无论是哪个国家的,每个人都会很认真的跟Frida打招呼。没有人驱赶Frida,办公室外是乘客休息等待区,她想躺在哪睡觉就躺在哪睡觉,无论是沙发上还是椅子上。下班,大家各自回家,我问朋友可以带Frida回家吗?我说晚上睡在办公室外会冷。朋友说不用担心,为什么不用担心呢,办公室外的休息篷晚上会漏风啊。原来公司的一位来自委内瑞拉的飞行员在自己的公寓里给Frida准备了狗窝。这就是Frida的正面照,她的左眼失明。那天是我在Olympos的第一趟飞行,降落后我很开心,喊Frida,Frida连忙跑过来,来之前还在地上找了片树叶叼过来,我问:“Frida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,祝贺我首飞成功是吗?”后来我还发现,被他们照顾的不只是Frida。还有一只做了妈妈的狗狗。他们还很贴心的给她准备了一个狗屋。每次经过狗屋都能听到里面的小狗狗哼哼唧唧的在叫。这只狗妈妈贪恋跟大家一起相处的时间,大部分时间与我们在一起,而不是陪着宝宝。有一天我去公司,看到土耳其的飞行员Veysel正蹲在草地上怀拥着这只狗妈妈,我走过去说,她真不是负责任的妈妈。Veysel充满怜惜的说:“她今天不舒服,什么东西都不吃,你看她还在发抖……”啊,我蹲下看,果然她今天精神有些萎靡。好吧,Veysel要去工作了,拥着瑟瑟发抖的她的任务就由我来接替了。到了10月底11月初,飞行季基本结束,飞行员们陆续离开,所以时常有欢送会,有三个晚上都是在公司外的草坪上BBQ,Frida及这只狗妈妈当然也跟着一起大快朵颐,还有另一只个头很大的狗狗,没有人驱赶他,但他总是站得稍远一些,因为Frida恃宠而骄,不允许他太靠近我们。还有一只小猫,也会来讨食。公司的人分为两派,一派是恨不得吃什么都与猫猫狗狗分享的人,一派是:“不要喂,他们有狗粮。”我参加的最后一次欢送会是Burhan第二天即将启程去英国。而Veysel冬天也将去游轮上工作,再回来都是半年后了。我问Veysel:“大家都离开后,谁来照顾Frida他们呢?”Veysel说:“不用担心,土耳其的人都很爱狗,大家都会喂流浪狗,实在不行还有收容所,但是我们不愿意送他们去收容所,因为收容所里太多狗了,在外多好,呼吸自由的空气。”来自波兰的Pablo是第一年在这里工作,他也与我有同样的担心。那天他拿了冰箱里的一些火腿片去楼下喂一只流浪猫。他说:“这个冬天可能会有很多流浪猫死亡,一些人在旅游季节的时候来这里养了它们,等离开的时候扔下了它们。”直到那一刻,我相信他也是爱小动物的。在尼泊尔的时候,当我想亲近一只路上遇到的小狗时,他制止了我,说可能我会被咬。在土耳其我们去棉花堡的路上,每一次我想蹲下与路边的流浪猫们玩耍时,他都制止我,说可能它们携带着病菌。这让我郁闷不已,这就好像剥夺了我社交的权利。我不善与人搭讪,不喜与不熟悉的人交谈,但是对于遇到的每一只猫猫狗狗,我很难视而不见。这些小动物有敏锐的感知能力,无需任何言语,它们知道谁是喜欢它们的。有一次我走在路上,一只萨摩耶从马路对面冲过来,它的女主人对抗不过它的力量,紧紧拽着狗绳硬生生被它拉过来了。原来这只萨摩耶的目标是我,它冲上来给我一个巨大的拥抱。还有一次,我走进一家餐厅,一只巨贵从主人身边跑到我面前,抱着我不让我走。任主人用它的零食怎么引诱它,它也不肯回到主人身边。两次去羊湖,供游客拍照的藏獒们都对我亲热不已。旁边的游客全都惊叹,看着藏獒激动不已的舔我的脸舔我的脖子。来自俄罗斯的Vitaly与Ekaterina夫妇收养了一只流浪猫。如掌上明珠般疼爱,去到他们的公寓,所有的重点就是围绕着这只猫。在路上不许我碰流浪猫的Pablo到了这里,化身为慈父模样,一直抱着他。现在这只猫与两位主人一起回到了俄罗斯。那天我问猫的近况,Vitaly说:“他很愿意做一个俄罗斯‘人’”。猫有一个土耳其的名字,土耳其的名字我发音不好,只要我喊公司土耳其飞行员或员工的名字,他们就全部大笑,结果就是我喊猫,猫也不咋理我。《Vitaly家的猫》这也是我能在那个小镇停留那么久的原因,我喜欢这样的每个人都喜欢小动物的环境。所有人,不论身份、不论国籍、不论老少,全都这样的善待一只猫、一条狗。这就是我希望的世界的样子。那天,大家一起吃着烧烤,一起喝着酒,一起聊着这些动物的命运,他们说在有些亚洲国家竟然会吃狗肉,来过中国的Pablo说在中国还有玉林狗肉节。这是我最痛心的话题。在国内我尽量避免不跟人谈起这个话题,我最痛恨两种人,一种是养了猫狗但不负责任甚至弃养它们的人,一种是虐待动物的人。还有那些叫嚣着人类至上主义,觉得动物遭受什么都是应当的,跟他们一说话我就来气。有时我想,为什么我要投生到这个吃狗肉的国家,为什么在这个国家养条狗还要时常提心吊胆。当年,为了让我的狗狗安全与自由,我不惜从市中心搬到郊区。不是你想办证就能办证,各种奇葩规定,比如一家只能养一条狗,比如身高不能超过多少。自从十八年前一条小京巴来到我的身边,我就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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