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獒

故事姐姐从小蛮横骄纵,还带她儿子霸占我新

发布时间:2022/11/17 14:41:15   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我爸死时,我和全家人断绝关系。

没想到我亲姐刚丧夫,就带她儿子住进我家,还偷了我四年的心血,抢走我男朋友。

我妈说:“你从小不争不抢,好资源留给你姐也是应该的。”

他们变本加厉,竟让熊孩子凌虐我养的狗,最后还吃了它。

而我爸的死,也根本没那么简单。

不争不抢就等于任人宰割?

真是可笑至极。

1

我姐夫去世当晚,我八年没联系的亲姐突然带她儿子闯进我家,还扬言他们母子以后都要住在这。

她不顾我的反对,边挑卧室边说:“沐沐,那么大的房子你一个人住也浪费,我们给你做个伴。”

“这不是学区房嘛,超超快上学了,名额正好给他。”

超超是她七岁大的儿子,听说是个“小祖宗”。

我妈和我姐婆家人对他是百依百顺,但凡是他想要的,全家人砸锅卖铁也要满足他。

我从小在这个家就没什么地位,小时候所有东西都是我姐先挑,挑完她还要把我的那份玩腻了才会扔给我。

我妈强势,独宠我姐,对我苛刻。

唯独只有我爸,他会把自己好不容易攒的私房钱,拿出来偷偷给我买礼物,哄我开心,还会劝我心胸宽广些,不要和她们母女计较。

有次我爸买礼物的事被我妈发现,我妈硬是让我们跪在家门口悔过。

门外人来人往,阵阵讽刺讥诮的笑声刺得我浑身哆嗦。

我姐还故意装作没看到,把一整盆洗脚水泼在我身上,然后不屑地瞥我爸一眼,转身走了。

我爸连忙把他的上衣全脱下来,手忙脚乱地帮我擦身上的水:“沐沐不难过,明天爸爸悄悄去买你喜欢的酸酸糖。”

可跪了一晚上,我爸病倒了,他还被我妈骂作是没用的废物。

我爸死那年,我正准备高考。

那是个暴雨夜。

等我赶回家时,我爸已经被埋了,他们说他是心脏病发死的。

我姐嘴里的酸酸糖吐在我脸上,手里还捏着几颗:“那老东西都要死了,还握着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,就知道看着门外等你。”

“舒沐,你和他一样,永远是废物!”

那一刻,积压了十七年的怒火涌上来,我不顾一切的去抢糖。

我妈见了,冲上来就甩我一嘴巴,骂我不懂事,竟敢和自己的姐姐抢东西。

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,冲进厨房,握紧了菜刀……

从那天起,我和他们母女断绝关系,独自带着我爸最后留下的几颗酸酸糖离开。

我天真的以为从此能和她们划清界限,没想到今天刚听说我姐夫死了,我姐就来了。

一阵低吼声抽回我的思绪,眼看超超就要打开最后一间卧室的房门……

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……

2

“哇”的一声,“小祖宗”被吓哭了。

我姐看清屋内的画面,一屁股跌在地上,煞白着脸抱紧她儿子,压根不敢动。

门前探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,它看上去比超超还要高大,正挺着胸膛,朝地上的母子步步逼近……

“小柔。”我蹲下身子,张开双臂等着它。

它脸上的狠戾立刻被柔情取代,绕开我姐一下子扑进了我怀里,小脑袋蹭着我的下巴。

软乎乎的好舒服。

小柔是只成年高加索,听说它发起狠来,一口可以咬断藏獒的脖子。

两年前师父离开,把小柔交给了我。

我起身拉小柔让开一条道,看向我姐:“你也看到了,家里有小柔在,你们母子住下来不方便,我就不送了。”

我原以为话说得很清楚,没想到超超反而哭喊着:“你们必须给我杀了这畜牲!”

我姐脸色恢复了一些,也咬牙站起身来:“我说怎么一进门就那么臭,沐沐你快把它宰了吧,正好我们还没吃饭。”

小柔从不在家里方便,每周都有专门的护理师来帮它洗澡做护理,现在它这一身黑色西服,还是我亲手为它设计制作的。

小柔比眼前这对母子,不知道干净多少倍。

我也懒得多说,直接报警。

可我姐竟当着警察搬出了户口本,声泪俱下地说我们是一家人,她作为姐姐,拉扯我长大有多不容易。

她掏出一把酸酸糖塞给我:“知道你最喜欢吃这东西,姐姐心疼你,来之前特意跑回去给你买的。”

她愕然瞟一眼小柔,又说:“姐姐知道你平时工作忙,家里也需要人照顾它,我已经辞去了秘书的工作,以后小柔就放心交给我吧。”

眼看年度服装设计大赛在即,设计方案迫在眉睫,我的确担心自己加班照顾不好小柔。

我也曾试过请保姆,可她们听到家里有只高加索,谁都不敢来。

或许是不放心小柔,或许是被那几颗酸酸糖触动,或许是对他们母子的怜悯。

我同意她们暂时留下。

但也让他们立下字据,必须帮我照顾好小柔,还在每间屋子都装上了摄像头。

可我怎么也没想到,正是这一丝善念,招来了无数惨剧,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。

3

接下来的一周,我边熬夜加班赶图,边远程监视着家里的画面。

虽然超超顽皮,经常把家里搅得乌烟瘴气,甚至用水彩笔画脏了好几堵墙。

但好在我姐每天都按照我的吩咐喂小柔,也早晚都会遛它。

只要照顾好小柔,其他的我可以不追究。

可偏偏事与愿违。

小柔在视频里有些不对劲,它瘫在地上,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
我男朋友耿邵杰是公司老总,他带着我奔回家里。

在他的帮助下,我们把小柔抱上了车,医院。

车子临走前,我无意间发现,我姐看耿邵杰的眼里好像藏了光。

来不及多想,我心疼地抚着小柔的毛发,它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。

医院里各种检查做完,医生说小柔肠子里卡了东西,还问我给它吃了什么。

“如果它自己不能把东西排泄出来,就只能动手术了,手术都是有风险的,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……”

小柔一向吃狗粮,让我姐帮忙做的无非是把鸡胸肉等优质肉类煮熟,掺到狗粮里帮它增加营养。

我想不通,小柔身子那么大,有什么能卡在肠道里的?

和小柔相处两年,它对我来说胜似亲人,我无法接受失去它。

鼻子一酸,眼里不禁蒙起了雾气。

小柔像是听懂了医生的话,大概是不想我担心,温热的舌头舔了下我的手背,倔强的起了身。

看着它在前院里上蹦下跳,我一下子反应过来,问医生:“小柔这样,有利于排泄?”

医生点头:“理论上是可行的,它真是我见过最聪明、最善解人意的宠物。”

半小时后,小柔窜进了人看不到的地方。

再回来时不停用小脑袋蹭我下巴,像个等着夸奖的小孩。

医生给它输了营养液,扎针的时候它可能是怕疼,小脑袋塞在我的臂弯里,眨巴着大眼睛看我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
医生告诉我,卡在它肠子里的东西是大半根玉米棒。

回到家时,我姐看到小柔生龙活虎地走进来,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
在她身后,是超超正把小柔房间里的东西往外扔。

我一直不懂,小柔怎么会把这么长一根玉米棒吞进去。

现在看来,很有可能是某人有意安排的。

他们母子现在搬空小柔的房间,是料定它再也回不来了吗?

真是让他们失望了。

4

这次无论我姐说什么,我也绝不会再收留他们。

大概是有小柔在身边,我姐也不敢和我吵,只是带着她儿子匆忙离开,连行李都没收。

我想着之后让人把东西给他们送过去,暗自庆幸终于摆脱了这两尊瘟神。

送走了耿邵杰,我也没精力再去收拾屋子。

小柔受了委屈,我带它进了主卧。

它总喜欢坐在窗边看月亮,我过去陪它时,好像看到我姐上了耿邵杰的车。

次日清早,我刚开门准备去遛小柔,就遇到门外杵着的三人。

“舒沐,你竟然为了这畜牲,大晚上把你姐和超超赶出去,幸好有耿总帮忙,他们才不至于流落街头。”

我妈扯着嗓子对我吼:“你今天有本事就把我一起撵走!让大伙看看,你是怎么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的!”

她故意吼得很大声,引来了周围邻居的议论,他们都在说,原来艺杰的首席服装设计师,是个连妈都不要的不孝女。

耿邵杰也在这时打来“沐沐,让阿姨他们住进去吧,你们彼此有个照应,我也能放心些。”

“昨晚你姐和我解释了,是超超吃玉米棒,小柔也想吃,所以她才会把玉米棒给小柔的。”

“昨晚的事是意外,你得赶快来公司,后天就是初赛了。”

我心里有些埋怨耿邵杰多事,也没多想昨晚他接这对母子去了哪,最后还是把牵狗绳交给了我姐。

或许昨天的事是场误会,但我不放心这些人再喂小柔,这事我要亲力亲为。

我只叮嘱他们,早晚帮我遛小柔就行。

交代完这些,我连忙赶回公司。

其实后天的初赛方案已经送去赶制了,我需要准备的,是半决赛的设计稿。

“沐沐,你知道这次服装设计大赛对艺杰有多重要吧?”

耿邵杰端着咖啡斜倚在我桌上:“这次一定要让叶谨那小子一败涂地,让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场!”

我默默画图没回答。

叶谨正是我师父,他原本是艺杰的首席设计师,国内外拿过的奖项数不胜数。

听说他和耿邵杰本是大学同学,毕业后耿邵杰继承家业,师父边做设计师,边帮他管理壮大公司,创造了不少收益。

和师父共事两年,别人提到“叶谨”二字,总说他是块捂不热的冰雕。

但在我心里,师父是对设计有着满腔热血,在教我时毫无保留的恩师。

我能有现在的成就,离不开他的帮助。

有时候看他专注画图的样子,我会不自觉烧烫了脸,师父轮廓立体,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个小梨窝,真好看。

梦里也时常会出现他的影子,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是自己喜欢上师父了。

有次我们的设计成果受到合作方一致好评,我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,向师父表白。

可耿邵杰拦住了我,还给我听了一段录音。

师父说:“我受够了,我要为心爱的人做些事。”

那会我才知道师父已经辞职了,手机里收到了他的一条信息。

他问我:“沐沐,我要创办博柔,你和我一起吗?”

我当着耿邵杰的面拒绝了。

师父创办博柔是为了他的爱人,我又何必去掺和。

没想到当晚师父就把小柔送来给我:“帮我照顾好他。”

我不确定师父这话是对我说的,还是对小柔说的。

从那时起,我和师父再也没有联络,只知道博柔在他的带领下发展迅速,现在已经成了艺杰最大的竞争对手。

有了爱情的激励,师父果然越战越勇。

他应该很幸福吧?

5

初赛当天,我挽着耿邵杰的胳膊进了会场。

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见师父,两年未见,他气质依旧冷硬。

比赛结束,艺杰和博柔都毫无意外地进入半决赛。

耿邵杰带我找到了师父,师父身边的模特不屑地看我:“原来这就是艺杰的金牌设计师,我看作品也不过如此。”

“闭嘴!”

耿邵杰和师父异口同声。

模特小脸一红,嗔道:“叶总,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舒沐原本是您最得意的徒弟,现在却抢了您的位置,还恬不知耻的要和您一较高下。”

“她有半点感恩的心?懂得尊师重道?”

我无言以对,独自转身离开。

我从小就没想过和谁攀比,更不想和师父比。

可只要我身在艺杰一天,我就没得选。

想来那模特面容姣好,身材前凸后翘,确实和师父更般配。

其实一年前我答应耿邵杰的追求,也是因为他给我看了照片。

照片里的女人像棉花一样软在师父怀里,师父搂着她进了酒店。

从那时我就决定,一定要忘记师父。

我也一直以为已经忘了。

没想到今天再见师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心还是会有些揪着疼。

跌跌撞撞地回了家,我才发现屋子里异常安静。

小柔呢?

以往我刚开门,小柔一定会立即扑进我怀里。

现在整间屋子漆黑一片,小柔和我妈他们都不见了踪影。

在我参加比赛前,分明还通过摄像头看到小柔睡在我卧室的阳台上,我妈和我姐在给超超当马骑。

只过了几个小时,他们能去哪?

我正想打电话,屋外传来男人的声音:“舒小姐,医院吧,出事了……”

6

我连忙放下电脑包,跟着保安大哥去了监控室,没想到出事的竟是小柔。

根据傍晚的监控摄像,能看到我妈他们三人带着小柔出了门。

后来超超突然跑了,小柔也跟着追了过去。

我心底一凉,他们没牵绳子。

画面一转,超超好像和一个比他略小的孩子发生了争执。

超超突然冲过去推了对方一把,小孩踉跄着朝后栽倒。

令人惊愕的是,小柔这时候一跃而起,竟朝着小孩扑了过去……

“现在小孩和他家人,医院了。”

保安大哥平时和我关系不错,叹了口气:“舒小姐,我很抱歉,小柔被派出所带走了,您也知道现在对不牵绳遛狗管控严格,小柔很有可能会……”

我告诉自己这时候一定要冷静,谢过保安大哥,转身就赶往派出所。

在我再三恳求下,警察让我见到了小柔。

它见了我,拉耸着耳朵,哼唧唧的,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。

“小柔,你放心,我一定带你回家!”

小柔听懂了,舔了下我的手背。

我一再向警察保证,小柔虽身形高大魁梧,可绝不会伤人。

“小柔那一口下去,如果它真想出手,恐怕那孩子早就没命了。”

虽然不知孩子现在怎么样了,但我就是能笃定,小柔那一跃,一定事出有因。

警察办案讲究证据,监控放在那,只有我对小柔的信任不足以说明问题。

警察劝诫我:“如果受害者家属有要求,我们是有权利对它进行安乐死的,你现在最主要的,应该是去寻求家属的原谅!”

我连忙道谢,警察是在给我指明路。

医院的路上,我给耿邵杰去了电话。

他是艺杰的总裁,我想让他帮忙救小柔。

可没想到他竟说:“舒沐,你不能整天只把心思放在一个畜牲身上,咬人的狗是学不乖的,被处理了也好。”

这口吻,似曾相识。

我一愣,问他:“你在哪?”

我刚进急诊科就听到了女人的叫骂声:“养那么大条狗,这一口下去要是伤了人命,你们谁也赔不起!”

我姐推波助澜:“是啊,都怪我那妹妹,我让她宰了这畜牲,她偏不,这不闯祸了……”

“耿总,都怪我没教好妹妹,让您费心了,您可千万别生她的气,身体要紧。”

我心里一阵冷嗤,这绿茶演得真像。

如果说我对耿邵杰还存有最后一丝幻想,那全在听到他的下一句话时,彻底灰飞烟灭。

“舒沐要是有你一半温柔懂事就好了,要不是现在大赛在即,留她有用,我早把她甩了。”

7

一年前,是耿邵杰主动向我表白的。

在他给我看了师父和别人进酒店的照片,见我沉默着没说话之后,他转身就把我们在一起的消息告诉了公司所有人。

他父母曾经找过我,还夸我成熟懂事,说耿邵杰年少轻狂,做事不够沉稳,身边就应该有个像我这样的人陪着他。

我那会还觉得他父母是自谦,如今看来,耿邵杰不仅轻狂,还是个缺心眼。

要不是为了他,我何苦留在艺杰忍受众人的辱骂,说我背信弃义,是踩着师父爬上来的小人。

想来这些年我为艺杰做了太多,也累了。

我踩着高跟鞋走进医疗室,余光瞟见耿邵杰看到我后身子僵了一下,他应该是拿捏不准,刚才他的那些话有没有被我听到吧?

真是好笑。

他敢说这话,又为什么要怕别人知道?

我看过小孩的伤,也问了医生,如我所料,小孩只是胸口被刮出了几条口子,已经打了狂犬疫苗,暂时没事了。

回到走廊,我忽视所有人错愕的眼神,把小柔的接种证明,以及一张银行卡递给家属。

“小柔每年都按照要求接种疫苗,医生也说孩子没事了。”

我语气尽量恭敬地问家属:“卡里有八十万,能麻烦您帮我去派出所救回小柔吗?”

这些年我确实攒下不少钱,但买房子花去了大半,之前还在我妈的要求下,偿付了十七年的养育费。

现在这八十万是我所有的积蓄,我不求别的,只求小柔安然无恙。

我去接小柔那天,它尾巴像雨刮器一样不停摇摆,一下子把我扑在地上,“呜喔”的叫声如泣如诉。

我向保安大哥再三叮嘱,绝不能再放我妈他们三人进小区。

还是不放心,我又换了门锁。

从艺杰辞职那天,耿邵杰威胁我:“沐沐,你在任性妄为之前,是不是要先考虑下卡里还剩多少?”

“据我所知,养你那条烂狗,开销可不小。”

“留下来,我可以让你的薪水翻一番。”

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,我就看到我姐端着咖啡,扭着腰肢走进来。

她眼里透出戾气,也不知在耿邵杰耳边说了什么。

耿邵杰一顿,瞪大眼:“真的?”

我姐媚笑着点头。

我虽然不太确定耿邵杰肯放我走的原因,但临走前,我看到我姐勾住了耿邵杰的脖子,朝我得意的勾着红唇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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